冬眠小熊

冬眠的小熊在春天醒来

因扎吉得了花吐症


设定是真爱却没有在一起的两个人,上帝会插手,会吐出代表对方的花瓣,接吻能够治愈。(好强行的设定,兹拉坦说他会解决

依旧922



因扎吉如同往日一样早早便起来洗脸,心中惦记着上午的训练和一点点私事,比如里奇昨天晚上怎么没跟他说晚安。


喉咙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难耐的痒意,他扶着镜子,咳嗽的很厉害,混合着粉红的泡沫和一点点未被稀释的鲜红血液,他吐出了一片小小的蜷缩在一起的白色花瓣。

真稀罕,皮波举着那片花瓣看了一会儿,真像莲花。


米兰的队友都发现今天的皮波不在状态,甚至有些神不守舍,这在他以往的训练中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毕竟他是在病床上都要爬起来看比赛,对着高尔夫球场都能模拟射门的皮波。


队友们凑成一堆叽叽喳喳讨论了一番,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内斯塔在讲话,抛去做对手的时候他对皮波的脆弱有着深切意见以外,还有他在球场上会忍不住对所有的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直到皮尔洛被他吵的有些烦了,踢了一脚加图索,“里诺,你去问问皮波发生什么事了”


加图索大呼倒霉,但为了避免皮尔洛没事找事,他还是要对皮波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关心和爱护,里诺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憨态可掬平易近人,讪笑着靠过去,“皮波啊,你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


皮波有些疲惫,嗓子还一直发痒,他看了加图索一眼,忍不住自己恶作剧的心情,“里诺”

“怎么了?”加图索警铃大作,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能让我亲一口吗?”

加图索勃然大怒,正打算一巴掌把皮波的脑袋打陷下去,就被皮波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和喉咙处涌出的沾着血的花瓣震在了原地。

他急忙上前扶着咳到几乎站不稳的皮波,“…花吐症?”

其他人本来就在偷偷观察着这边,看加图索上手都慌里慌张的围过来看热闹,生怕自己跑的不够快错过了第一手好戏,别打了别打了都到嘴边,看着皮波满手的花瓣又都咽了下去。


花吐症,这在现在也不是什么见不得的大病了。

几个月前巨帅内斯塔还因为满嘴吐出的紫罗兰花瓣被马尔蒂尼以为是吃了过期的猪头肉食物中毒,兴师动众送进了医院,差点被医生拿扫帚扫地出门让他们别来医院找事去寻找真爱亲个嘴就好了。

这家伙嘴硬,马尔蒂尼嘴都说干他都不肯说自己到底喜欢谁,直到把自己耗的油尽灯枯,踢一场球要歇三周,被闻讯赶来的托蒂按在更衣室里激吻才救了过来,对救命恩人还不领情,黑着脸接受采访说他跟托蒂才不是朋友,托蒂也一副泰然自若完全听不见内斯塔在说什么的样子,真搞不懂这些会得花吐症的情人的脑回路。


但皮波得了花吐症,这还是个大新闻,皮尔洛甚至直接掏出手机搜索得过花吐症的人重婚有罪吗?花吐症会复发吗?

也不怪他,抛下这种时髦疾病不太合理的设定,皮波的确是会从嘴里涌出五颜六色花瓣或者复发一二百次的那种。


“白色花瓣?这种人跟皮波会有关系吗?”内斯塔捏着花瓣边缘仔细端详给出评价。

皮波虚弱极了,抬头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说的对,我也是见到你才知道还有人吐出来的花是毒药的颜色…”

内斯塔气的脸皮泛青,每次一有人提到这个事情他就对对方进行武力压制,久而久之大家被他打疼了,也就不说了,只有皮波每次跟他吵架都能把这件事翻来覆去的嘲讽他。

马尔蒂尼不打算让他们打下去,毕竟马上就要比赛了,皮波现在这种状态可不太好。

他忧心忡忡,翻了翻内斯塔手上的花瓣,笃定的说,“应该是雪莲花瓣…”

皮尔洛难得一见有些烦恼,“雪莲花是谁啊?难道是加8?他像一张白纸一样好欺负…”

加图索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但他急着参与讨论,没伸手扇皮尔洛,“肯定不是我,我都没吐过花。难道是bobo?还是尤文的那个小公主,他对皮波可是一片冰心的啊…”


米兰的老伙计都泛起难,花吐症不难治,但皮波的花吐症可太难了…

  

马尔蒂尼大手一挥,我们从皮波还没闹翻的开始。

维埃里开门的时候没想到门口站了这么多人,齐刷刷的一排围着他,要不是有皮波还都是熟脸,他都要想到明天的新闻头条“维埃里被前任家属围堵要求讨回公道”。

“什么?皮波得了花吐症?”维埃里有些难以置信,他紧张的从椅子上跳起来,“那快去找人来让皮波亲啊。”

在座的各位都有些难以启齿,马尔蒂尼看了看周围一群闷不作生锯了嘴的葫芦,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一到这种尴尬的场合就指望不了其他人,“是这样的,就是因为找人我们才第一个找到了你…”

维埃里眉头死死皱在一起,“皮波没有跟你说我们之前每次见面告别的时候都会亲亲吗?只要亲过花吐症是不会犯的”,他骄傲的挺起胸膛,“这是我们意大利人的传统贴面礼。”

马尔蒂尼余光看着周围一群其他国籍的队友惊恐抱作一团,顺便向他投来变幻莫测的眼神,有些头疼,他怎么不知道贴面礼是要亲嘴的,“算了,这么说皮波的真爱不是你,那我们去找下一个”

皮波难得乖巧应声,他们正要走出维埃里的房子,却被维埃里拦下。

“等等!”,他看上去比刚刚焦虑多了,“我…我想跟你们一起…”

马尔蒂尼扫了扫他,默认了,万一一会儿没一个成功的,就让皮波再跟维埃里试试,说不定当时没亲对位置。


尤文图斯,皮耶罗涨红着脸听马尔蒂尼给他解释,脸色逐渐变得难堪起来。

加图索越看皮耶罗越满意,捣了捣困的站不住的皮尔洛,“好家伙,你看皮耶罗现在,脸白的像不像一张白纸,我敢肯定,雪莲花就说的是这家伙…”

皮尔洛努力睁大双眼看了看现在的局面,忍了忍又实在憋不住,“你个白痴”

“怎么骂人!”加图索瞪大双眼,正打算抵着皮尔洛的额头让他看清楚自己骂的到底是谁,皮耶罗的回答让他尴尬到恨不得立刻消失。

“不是我…我最近没有吐出过花…”皮耶罗不知道为何看着非常伤心,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声音还是有些哽咽,“我也很想是自己…但不是我…”

马尔蒂尼沉默了,谴责的看了眼皮波,这个沾花惹草的家伙,有些不忍心的开口,“不好意思打扰,我们再去找找其他人…”

皮波站在皮耶罗面前,小胖不愿抬头看他,只能看到水珠掉在他的手背上,湿成一片,他看着他发顶的涡旋,拍了拍他的头。


他们又分别去了电视台,皮波常去的酒吧,甚至还有皮波家楼下的便利店…一无所获的一群人沮丧的围坐在基地的餐厅里。

“皮波这家伙…到底跟多少人谈过恋爱啊…”内斯塔低声道。

维埃里有些不满意他这种语气评价皮波,他狠狠的啧了一声,“话不能这样说…皮波只是爱的人太多了…”

马尔蒂尼头有些疼,“好了,现在不是维护皮波的时候,再找不到人他就要送命了…”

“对了,今天里奇怎么没跟你们一起…”,维埃里突然发问。

“他说他不舒服需要请假”

维埃里听到这里,若有若无地瞥了皮波一眼,看着他因为这句话眉毛轻轻的扭了一下。

“那我们可以问问他,说不定他知道什么…”


一直逆来顺受由着他们折腾的皮波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把嘴里吐出来的花瓣不甚在意的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你们不用去,我去吧…”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加图索喃喃自语,“好像知道了什么…不确定”

皮尔洛难得的赞同他,“的确,你都知道了那大家也好像知道了…”


皮波在里奇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敲响了房门。

房内声音突然有些杂乱,好像在收拾什么,“请等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里奇才打开房门,“皮波,怎么是你啊?”他大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看起来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皮波推开把门堵的严严实实的里奇,进了房间,房间里很暗,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


皮波难得开门见山发问,“你昨晚开始有吐花吗?”

他感觉里奇顿了顿,声音小小的,“没有。”

“真的吗?”他有时候真的很感谢自己的敏锐,比方说那本翻开的圣经下压着的玫瑰花瓣。

里奇不说话,像一个主人不跟他玩就生闷气的小狗狗蜷在沙发上。


他挨着里奇坐下去,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仿佛能坐到天荒地老似的。

“你跟别人也这样坐着不说话吗?”,里奇声音闷闷的。

皮波觉得这样的里奇很好玩,他故意慢慢地说,“当然不是啊,我们会牵手,拥抱,还会接吻…”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皮波抿了抿嘴,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对里奇有点太超出了,但他的确跟别人一起就会做这些,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清了清嗓子,“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吐出来花了…你不是什么都跟我说的嘛?上帝之子也会有私心啊。”


里奇的脸肉眼可见的开始涨红,还有些委屈,“上帝之子为什么不能有自私的时刻”,他小心抱过皮波的腰,如同受伤的幼崽匍匐在皮波怀里,“既然你我一起生了这场病,就证明这是上帝允许的,是恩典,是馈赠,是我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证明…”


皮波可不会被他这一套糊弄,他掰过里奇躲在他怀里的脸,果然这家伙一点眼泪都没有,眼睛亮晶晶的冲着他笑,看他眯着眼准备生气便又开始装可怜。

“反正你从来都看不到我,之前最喜欢的是马队,还说来米兰是为了不和马队做对手,后来跟bobo关系最好,说要跟人家一起环游意大利,进球了跟谁都能抱在一起,还有你那些女朋友,你每个都爱,每个爱的时间也不长,每个分手了都还能体体面面的做朋友,气氛融洽的接受采访被询问分手理由…我才不要当他们其中的一个…我想要的是就算你跟别人再体面再漂亮,我也要做你最喜欢的那个,即使我以后和你分开了,你也要一直记得我,一直惦记我…我在赛场你要为我站在护栏上欢呼,我受伤了你要为我掉最多的眼泪,进球你要第一个抱我,我要当你最爱的人最好的前腰…”他想了想,“婴儿饼干也要分给我。”

皮波忍不住想笑,“上帝之子也会这么贪心吗?”

里奇眨了眨眼睛,“上帝之子对皮波也不是铁石心肠。”


2007年5月23日,希腊,里卡多为菲利波·因扎吉进球后献上拥抱。

2013年里卡多自由转会回归AC米兰第一场比赛,菲利波·因扎吉站在护栏上为他鼓掌,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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